陆吾吹吹风

【彪发】崇应彪千里寻夫记

高干、大学校园、伪破镜重圆    小土包子彪x干部子弟发

Summary:从来没进过城的崇应彪从北崇乡村来到朝歌,寻找杳无音讯的姬发。

  

  

这是崇应彪第一次来朝歌。

他来自北崇的一个小山村。

从村子走到朝歌体育大学的这一段路,他走了三天三夜,更是走了三年。

他站在朝歌体育大学门前,紧紧捏着自己腰间的玉环。

姬发……

他现在不敢确定会不会在这里见到姬发。

见不到也没关系,他暗自想,反正他最擅长的就是跑步和追逐。

崇应彪进宿舍时,屋里只有一个看起来怯生生的同学。

“你好,我叫崇应彪,我是从北崇来的。”

他是个不太会和别人打交道的人,但是姬发曾经告诉他,要有礼貌。

“我叫苏全孝,练速滑的,咱们是老乡。”

彼此介绍完,屋里的空气都凝住了。

崇应彪放下自己的大蛇皮袋子,收拾东西。

苏全孝在床上看了一会儿,爬下来帮崇应彪一起收拾东西。

傍晚的时候,其他三个舍友到了。

朝体的宿舍是上床下桌的六人寝,只不过崇应彪他们宿舍只有五个人。

经过大家的一致推选,年纪最大的崇应彪成了610的寝室长。

聊起天来,他们发现,整个宿舍居然都是来自北崇的,有了“老乡”这个关系的加持,大家的距离一下子拉近了。

除了崇应彪。

舍友们谈起的北崇事,他一概不知。

他不知道北崇最大的商场在哪里,他也不知道北崇一中的高中生活是怎样的。

不过他听懂了一件事,他的舍友们都是北崇🧍各市的干部子弟,他们正在计划着加入学生会的什么部。

他又下意识捏了捏玉环,像姬发一样吗?

上大学后的生活好像和过去一样又不一样。

崇应彪依然每天跑着步,只不过训练场从他家附近的土沙路,变成了学校的橡胶道。

崇应彪依然盼望见到姬发,只不过从在村口等,变成了在学校中大海捞针。

一天晚上他训练完,按照计划去其他院转悠找人时,听到器材室里传来熟悉的声音。

有人在打架!

崇应彪赶紧寻着声音过去。

苏全孝早已被人打得鼻青脸肿。

崇应彪想都没想就冲了上去,第一拳下去,就撂倒了一个。

眼前人看见突然加入战斗的崇应彪,一时懵了。

崇应彪没给那人反应的机会,上去又是一拳。

没有五分钟,崇应彪就把四个人都放倒了。

他扶起苏全孝,气冲冲地质问他们:“你们这是要干嘛!四个打一个,就这么欺负人!”

崇应彪扭头准备问苏全孝什么情况,就见他一把鼻涕一把泪,哭得上气不接下气。

没带纸巾,崇应彪卷起苏全孝外套的下摆,给他把脸抹干净。

打那之后,崇应彪的屁股后面多了一个小尾巴。

崇应彪上学晚,比同学们都大两岁,苏全孝一口一个“彪哥”叫得顺口极了。

那之后,崇应彪才知道,朝体搞体育的这些人,队内霸凌是常事。苏全孝成绩好,却是个包子脾气,别人找事找到跟前了,他才知道反抗。何况,在朝歌,没人把地方官放在眼里,更别提地方官的孩子。

苏全孝一边给崇应彪洗着衣服,一边跟崇应彪诉说心事。

“其实他们根本没必要找我的茬,我爸不可能让我搞一辈子体育。上大学前我就想好了,等到大二我就转去体育新闻。我成绩再好也不会威胁到他们。”

崇应彪:“那你干嘛不告诉他们?”

苏全孝:“我得让他们看看冀州的速滑多牛,能甩得他们连我的屁股都看不到!”

崇应彪从他手中夺下自己的衣服,默默叹了口气,早就说了不让他洗。

“啊,对不起彪哥,我给你弄坏了。”苏全孝看着被扯得不能恢复原样的衣领,赶紧道歉。

“没什么,一样穿。”

苏全孝顿时觉得自己是个罪人。

他知道崇应彪家庭条件不好,开学两个多月了,崇应彪就一黑一白两个T恤来回换着穿,手机用的还是买电话卡送的,给他发个微信恨不得十多分钟才能收到。

苏全孝说什么都要赔崇应彪一件衣服,崇应彪却觉得他小题大做,衣领变形了又不是衣服破了,没必要赔。再说了,就算真的是衣服破了,他也能给缝得和没破一样。

不过崇应彪还是没能拒绝得了陪苏全孝逛商场。

他听队友说起过,这是朝歌最豪华的商场。

只是远远在外面看到了商场的装修,崇应彪就有点发怵。他忍不住看了一眼自己的一身衣服,全身上下加起来不到一百块,怎么看都和这里格格不入。

他想拉住苏全孝,告诉他自己不去了,但却说不出口。因为他看到商场外侧顶楼最大的一个标志,是姬发最常穿的卫衣上的标志。

苏全孝带着崇应彪逛了一圈,买了七八套衣服,每件衣服的价格都让崇应彪大吃一惊。崇应彪全程就是一个夸夸机器,只要苏全孝问他帅不帅,他的回答一定是“帅”。

临走的时候,崇应彪终于提了一个自己的想法,苏全孝稀奇得看着他,说:“成啊,那咱去逛逛,不过彪哥我得给你打个预防针,那衣服可不敢随便买,我怕刷爆我的卡。”

“不买。”

而到了顶楼之后,崇应彪也只是从外面看了看,他根本没有进店逛的勇气。

他本以为看到和姬发同款的衣服能冲淡一点想念的味道,却没想到更浓了。

“29分39!”教练掐完表,喜悦之情溢于言表。朝体甚至说是全国,几十年没有出过这种超高天赋的长跑苗子了。崇应彪的入学成绩已经够让他惊喜了,可是这孩子两个多月居然又进步了将近半分钟。教练高兴的同时,又感到几分可惜。崇应彪的前二十年里,没有受过正统的专业训练,如果不是天赋好,他不可能跑到朝体来。

“浪费了啊。”教练自己嘟囔了两声。

“教练。”崇应彪远远地喊他。

“说。”

“我想跟您请个假,半个小时左右,我帮舍友送个东西。”

教练大手一挥,让他去了。崇应彪从来没偷过懒,甚至自己没事就加练,离队半小时这点功夫,对他不会有什么影响。

“谢谢教练。”

崇应彪刚测完一万米,正巧接到苏全孝的电话。

他知道苏全孝最近在搞与朝歌大学的共建讲座,都好几天晚上没在宿舍看见人了。接通电话就听见苏全孝着急忙慌地喊“彪哥救命”。

苏全孝拍摄技术好,这才入学不久,他就成了宣传部的御用摄像,只要有大活动,必然是他负责拍摄。

今年朝体和朝大合作了一个“共建讲座”的活动,前两次都是朝体的教授去朝大做客,今天是第一次朝大到朝体来做客。人家教授已经到大礼堂了,苏全孝那里却发生了突发事件。

“他肯定是故意的,怎么不偏不倚就撞在我相机上呢!就是记恨着上次没打过,反正赔钱对他来说也不是事。彪哥我现在只能靠你了,大家都已经进场了,这边活动还有八分钟开始,我出不去。在我宿舍柜子里,还有一个2470的镜头,你帮我带到大礼堂来。”

跑步对崇应彪来说就像呼吸一样简单,他一刻也没耽误,抬腿去了。他估算了一下这一趟是三公里左右的路,七分半左右应该是稳的。

崇应彪深吸一口气,从长跑中将呼吸节奏调整过来。

随着身体的晃动,摄像背包不断摩擦崇应彪的后背,他感觉身体都热了起来。

崇应彪看着两侧的景象,在心里算着时间,两分钟、五分钟、七分钟、七分半……

不多不少,正数到七分半时,他把背包摘下来递给了在礼堂内侧张望的苏全孝。

“彪哥我爱你!”说完苏全孝就没了影。

因为跑动,崇应彪的脸染上了红色,他长舒了一口气,再次调整气息。同时,他抻着头往礼堂内看去,苏全孝一路躲着人冲向后台,可还是撞上了一个人。

崇应彪笑起来,真是莽莽撞撞的,就在他想仔细看清楚怎么回事时,他看清楚了与苏全孝相撞的那个人。

“姬发……”

  

  tbc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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